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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研究院秉持“非洲情怀、中国特色、全球视野”的治学理念,按照刘鸿武院长提出的“以学科建设为本体、智库服务为功用、媒体传播为手段、扎根非洲为根本、国际合作为路径”的建院路径和理念,多年来坚持支持并多方筹集经费资助师生赴非调研。十余年来,师生们一次次前往遥远的非洲大陆,深入当地,在非洲当地建立一流人脉,获取一手资料、获得一线体验,从而不断将非洲研究的基地向非洲大陆前移。

今年以来,非洲研究院共有教师21人次,学生9人次赴国、境外调研、访学、参会,目前李雪冬、胡美、李鹏涛3位教师尚在境外调研访学。赴非调研的师生纷纷撰写调研随笔,记录调研途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此次推送的是非洲研究院政治学硕士研究生张任杰的随笔。

年暑假,笔者有幸受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赴非调研项目”资助,前往埃塞俄比亚调研法拉沙人(埃塞黑犹太人)的历史以及法拉沙遗民当前在埃塞的生活状态。此行历时一个月,收获颇多,不仅收集了调研相关的材料,对埃塞这个国家的历史与文化也有了更深的体认。

我与同伴在7月19日早晨到达埃塞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前半个月,我们走遍了首都的博物馆和文化遗迹,也进入了亚的斯的高等学府感受其中的人文气息。但是为更全面地了解埃塞风土人情,我们认为很有必要走出首都。而且,我的调研课题要求我必须往北方的贡德尔一带去,因而我提议一路向北。在北方,有阿克苏姆、拉利贝拉、贡德尔等埃塞古都,这些城市的名字带着魔力,曾透过书本给我以沉重的历史感和震撼,既到埃塞,就没有不亲历一番的道理。

一、迁都史和宗教史——北方的旧都

埃塞从古至今,其国家中心不断南移。阿克苏姆古文明的都城阿克苏姆城,因厄立特里亚的独立,如今已是埃塞北境边陲之地。公元年,国王埃扎那(Ezana)曾于此地接受基督教为国教,埃塞从此成为地中海文化圈的最边沿。

10世纪末,异教女王古迪特(Gudite)弑君篡位,终结了阿克苏姆。至12世纪扎格威王朝恢复教统,埃塞的正教传统其间仅中断余年。因而,一部埃塞迁都史也是一部埃塞正教的发展史。扎格威王朝时期,穆斯林已将埃塞围成一块正教的飞地,扎格威的国王反而雄心壮志,欲把都城拉利贝拉建设为第二个耶路撒冷,由此,11座凿石教堂“掘”地而起。

至扎格威没落,自称所罗门后裔的耶库诺·阿姆拉克(YekunoAmlak)接过阿克苏姆的遗志,史称所罗门王朝复辟。(相传阿克苏姆的示巴女王曾面见所罗门王,两人诞有一子,名曰孟尼利克,而后的君王皆为孟尼利克的后代,故称阿克苏姆为所罗门王朝统治)。阿姆拉克创立的所罗门第二王朝已将国家中心转移至绍阿一带。

17世纪,国王法西拉达斯迁都贡德尔,贡德尔距离阿克苏姆已逾公里。

年,孟尼利克二世又向南迁都,即到了如今的亚的斯亚贝巴。

看着都城一路南迁的轨迹,历史似乎早给游客们做了游览路线规划。我本想从亚的斯出发,向北穿过巴赫达尔、贡德尔,而后抵达阿克苏姆,再向东南前往拉利贝拉,最后返回亚的斯,如此环形北方。然而在后来实际的旅行过程中,由于路况,我们对调了阿克苏姆和拉利贝拉的顺序。冥冥之中,我们被安排作一个溯流历史的旅行。

埃塞首都以北主要城市地图一览

二、巴赫达尔——塔纳湖上的宇宙

埃塞正教的影响力不仅镌刻于历史,更是渗透在民众的生命当中。然而凡人生活于世,尤其是生活于埃塞这般物质匮乏、教育水平落后的国家,即使信仰坚定,世俗之苦也将不断拉扯他们的身心。纯洁信仰和困苦生活的双重重担,一同塑造着埃塞人的性格。

我们包了一辆九座的小客车作为出行工具,黑人司机加上我与同伴,一行三人开始了“自驾游”。黑人司机热情好客,我们一路畅谈。有一回,他问我是否喜欢美国,我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并反问之,他的答案很意思:一半一半。喜欢的一半是因为美国是基督教国家,不喜欢的一半是美国不该认可同性恋。我为他的答案反思良久,我们的精神世界差异甚巨,而我惯常的以己度人是否正加剧着我对他的误解。

游览贡德尔之前,我们选择先在巴赫达尔留宿一晚。一方面,贡德尔距亚迪斯超过13个小时的车程,司机已是任劳任怨,若要当日抵达,疲劳驾驶,夜间行车,未免强人所难。另一方面,巴赫达尔依塔纳湖而建,塔纳湖是青尼罗河发源之地,我欲一窥究竟。

欣赏塔纳湖上自然风光之余,我们登上了湖内半岛及各小岛,参观上面的教堂和修道院。

先是在泽格半岛上,售票处强行让我们雇佣导游和保镖。(埃塞旅游景点区别国内和国外游客、收费混乱、导游和门票捆绑销售等等,诸多乱象后来已使我见怪不怪。)后面的亲身经历表明,所雇人员并非必要。通往教堂群的路上,夹道都是商人,商品主要有木版画、羊皮画、银质十字架、麻织品和各类小工艺品等。

卖画人也是作画人,颜料都是天然的,画作多是宗教题材,圣母圣子、三贤朝圣和屠龙者圣约翰等等,也有部分反映埃塞历史文化的。十字架的卖家也是工匠,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银元,重铸了制成十字架,样式不限于贡德尔、拉利贝拉和阿克苏姆式,也有欧式的。

泽格半岛上一处卖画的摊位

泽格半岛之外,在另外两座小岛上分别留存着男士修道院和女士修道院。

女士修道院上,女讲解员有气无力,让人不甚满意。她所管理的“博物馆”破旧狭小,唯有一条巨蟒的蛇皮吸人眼球,塔纳湖上至今流传着圣徒屠大蛇的传说。

男士修道院处,老教堂急需修缮。埃塞传统教堂呈圆形,开三个门,分别为男人、女人和教士用,内部也被划分为三个空间。破败的老教堂外,坐着一位老者,他修士打扮,寂苦的形象让人莫名感动。我想为他拍照,但他拒绝了我,倒是司机上去和他聊了一会儿,让他最终改变了心意。后来得知,老者眼睛有疾,所以不喜欢别人拍他。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一个教徒的虔诚和纯洁,也感受到一位常年与世隔绝的老人的内敛。

教堂外的老者

巴赫达尔是埃塞北方热门的旅游城市,其旅游业相对发达,各类基础设施也较完善,可以说是一座深受世俗“恩惠”的城市。然而,巴赫达尔的现代文明似乎从未染指边上的湖泽。塔纳湖上,零零星星的小岛,广布着教堂和修道院,岛上修士甘忍清苦,与世无争,他们所处的是另一片宇宙。

三、贡德尔——正统与异端的命运

塔纳湖上的修道院为修士们创造了一片净土,而通过古老传统的沿袭,时间仿佛也凝滞在了十五世纪。埃塞正教现存仪式之古老一直为学界称奇,修道院在延续传统方面功不可没。修道院制度正是十五世纪埃塞正教改革的重要内容,这一场宗教改革甚至最终波及异教徒。居住于塔纳湖地区的法拉沙人(Falasha),现被称为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的这一群体,曾借鉴这一改革确认身份,完善了自身的异教体系。然而,塔纳湖上十五世纪的正教修道院犹在,法拉沙人早已不见踪影。在历史上,作为异教徒的他们不断遭受教会压迫。目前,埃塞境内可觅的法拉沙人村庄仅贡德尔北部一处。我们追随他们迁徙的足迹,来到贡德尔。

贡德尔是埃塞17世纪至19世纪的都城,法西拉达斯迁都到此,历经几代,形成了一个规模客观的城堡群,它们被称作法西尔·盖比(FasilGhebbi)。这些城堡现今已是贡德尔城市的标志。

贡德尔城堡群遗迹其一

曾经,它们是皇权正统的象征,然而在第二次意埃战争中,部分城堡遭到了冲击,尽管战后全力修缮,但战争带来的创伤难以磨灭。

经过修复的城堡内长廊

受战争波及的还有许多贡德尔老教堂,它们中的绝大部分不似城堡群幸运,它们的存在如今已被彻底抹去。贡德尔城东的塞拉西教堂,是当前仅存的建于17世纪的老教堂,凡游客来此,导游都会为之讲诉蜂群保卫圣殿,击退意军的故事。埃塞人的民族气质中带着骄傲,这与他们是非洲唯一未被殖民的国家不无关系。

贡德尔的塞拉西教堂

反观曾经遭受迫害的异教徒法拉沙人,正统与异端的命运发生了倒转。20世纪70年代,德格集团发动军事政变,推翻帝制,并最终杀害了末代皇帝海尔·塞拉西。在埃塞,德格集团的统治时期也被称为红色恐怖时期,然而正是在这一时期,法拉沙人因为宗教信仰的特殊性,借着以色列和美国的帮助开始向“应许之地”移民。年至年的摩西行动和约书亚行动,以及年德格集团倒台之际的所罗门行动,帮助了大量的法拉沙人躲避战乱和饥荒,并且最终移民以色列。21世纪初,随着翅鸽行动的结束,法拉沙人在官方层面上已全部移民以色列。

除了史书的叙写,这些幸运儿如今在埃塞仅存的痕迹就是贡德尔北部法拉沙人村庄遗迹。前些年时候,还有游客在这里遇见自称法拉沙的村民,但是等到我们此次前往,即年的8月份,村庄已彻底废弃。

贡德尔城北公路边破旧的摊位上,挂着法拉沙的标识,边上一道幽径,两旁杂草丛生,村落该是在这小路尽头。我们选择下车步行,刚下车,一群孩子围了上来,他们拉着我的手,亲切地问候我,并领着我到法拉沙人的村庄去。他们的热情让我感到心情愉悦。我给他们拍照,居然有孩子主动要求上镜。后来我才知道,上镜的每一个人都需要我给付费用。他们对钱的渴求让我多少有些郁闷,但是在一个生存如此不易的地方,他们又显得无可厚非。我们参观了法拉沙人村庄遗迹,日复一日等候游人的女人和孩子向我们介绍着他们往日的邻居,但此时人去楼空,祈祷室房顶木制的六芒星正在腐烂,这里已没有法拉沙人。

法拉沙人曾经的祈祷室,建于年

四、拉利贝拉——新耶路撒冷

拉利贝拉的凿石教堂十分独特,选好建址,工匠和奴隶自上而下凿山,最终挖出一个教堂来,教堂屋顶与山体表面齐平,教堂建筑则是在山体内。传闻扎格威国王拉利贝拉因中毒昏睡了三天,梦中得到神谕要他建造新的耶路撒冷,于是,他在罗哈(Roha)动用人力五千,耗时30年,修建了这11座凿石教堂。山城罗哈也因此更名拉利贝拉。

凿石教堂群现已是联合国物质文化遗产,慕名而来的游客众多,其票价也是紧跟“国际”,目前需每人支付50美金,(教堂对本地人免费开放),实在是和当地的人均收入不符。首都房东家的保姆月收入折合人民币约元,当地公务员月收入也不过人民币左右。

11座教堂分三组,各组内部几个教堂由开凿的山道相连。

先是北部组,共6个教堂。坐在这组教堂群外围山坡的信众们构成了一片白色人海,尽管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但各个教堂的宗教功能一直都在。北部组的第一座教堂,名为BetaMadhaneAlem,也是拉利贝拉最大的凿石教堂,因为年代久远,教堂经过一些修复,包括大部分立柱在内,凡是后人所补的,都由砖块堆砌而成。教堂边角相连的三根柱子代表三位一体。远观这一教堂,颇有帕特农神庙的味道。

BetaMadhaneAlem教堂

BetMariam也是北部组中颇具特色的一座教堂。关于拉利贝拉的起源另有一说,相传国王拉利贝拉曾前往耶路撒冷朝圣,回国后意犹未尽,但是耶路撒冷路途遥远,想要年年朝圣颇为不便,因此,他想到,何不在自己的土地上建造一座圣城。拉利贝拉在前往耶路撒冷路上,与许多不同的民族有过接触,他并未因为宗教原因疏远他们,反而记录下了异域文化的符号,这些符号后来成了拉利贝拉的建筑元素。BetMariam教堂的数扇窗户上就镂刻着佛教的万字符。

佛教对于埃塞人而言非常陌生,同行的司机最初将万字符错认为法西斯标志,还向导游求解了两者的差别。也正好是在参观完BetMariam教堂之后,司机非常严肃地告诉我,他发现我同伴是佛教徒,因为他看到了同伴随身佩戴的护身符,是一块刻有佛像的木雕。他竟以此为凭断定同伴是佛教徒。我笑着对他说,肯定是他家人从寺院求来的,要他带在身边保平安,中国的青年人大多都是无神论者。我发笑,因为我感觉他对待宗教太过严肃,可是转念一想,又或许是我们轻浮了。在中国,有谁会凭借他人身上的饰品进而判断该人的信仰呢?无神论者的世界里没有宗教符号,佛像的护身符连系的不是西天世界,而是家人的祝愿与安慰。因为自身世界的世俗,就连别人世界的宗教也要给瓦解了,想当然地以己度人,想当然地消解他人身上的宗教符号意义。可是所谓宗教信物,正如司机所言,本该是因信而持。

装饰有万字符的BetMariam教堂

北部组剩下的BeteMeskel和BeteDenagil教堂规模较小,BeteGolgotha和BeteDebresina又在维修,所以不再赘述。

东南组教堂群共有4个教堂,其中的BetGabriel-Rafael原是国王的居所,BetMerkorios原是监狱,后来都被改建成了教堂。BetAmanuel承袭了阿克苏姆的建筑风格,凹凸有致的墙面极具层次感,这种雕刻样式在阿克苏姆方尖碑上也能找到。

临渊的BetGabriel-Rafael教堂

富有层次感的BetAmanuel教堂

该组最后的BetAbbaLibanos教堂,传说是拉利贝拉妻子在天使帮助下一天一夜建造完成的,这座教堂像是镶嵌于山体内,尽管四周与山壁脱离,但教堂顶部还连着山岩。

凿石教堂的第三组只有一座圣乔治教堂(BetGiyorgis),该教堂是凿石教堂中出镜率最高,最具艺术感的一座。这座优雅的教堂在水平面上呈长宽等为10米的十字,而其顶部外表正是雕刻了三重十字架,合三位一体之意。教堂内部最大高度为7.7米,建筑整体处于地下,教堂底部与山体平面高度差在15米。教堂建筑的底部基座也给人以规则和对称的美感。尽管早已在书本上领略过,但亲身参观时,教堂雅致的外型和庄严的气质还是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我感觉自己目睹了一个奇迹。

五、阿克苏姆——故事还在继续

阿克苏姆城是埃塞文明的起源之地,鼎盛时期的阿克苏姆帝国甚至东跨红海,控制着阿拉伯半岛南部。如今能够应照阿克苏姆文明的考古文物有不少就是在阿拉伯半岛发掘出来的。因厄特独立,阿克苏姆地处埃塞边境,距离首都十分遥远,散客如果不了解埃塞历史,或是无心访寻历史,那就绝不会踏入这座城市。然而,拥有最古老历史的城市注定拥有最多的故事,其中最为著名的当属方尖碑和圣玛丽教堂的故事。

阿克苏姆在成为基督教王国前有建造巨大方尖碑的传统,其中一些方尖碑如今依然矗立在方尖碑公园中。最为高大的方尖碑现已倒下,来到公园的游客可以亲身抚摸它的裂痕,以及碑上精致的雕刻。如果恰有游客和我们一样,从拉利贝拉来,便可以比较BetAmanuel教堂墙面与断碑上雕刻纹饰的异同。

公园内也有未完成的石料横亘在地面,与矗立1年的方尖碑一样,经过岁月洗礼,它们表面蒙上了一层土黄色。只有一座方尖碑与众不同,它颜色泛青,露出了花岗岩的本色。这座方尖碑在年曾被墨索里尼运往罗马,作为阿克苏姆王权象征的方尖碑在当时成了意大利人炫耀战绩的战利品。

这座方尖碑在0年前就已断成五块,意大利人后来把它复原,将之竖立在卡佩纳门广场。意大利人在战败后答应归还文物,然而直到年,意方才和埃塞方面协商归还方尖碑的方案。经过数年的方案设计、讨论和测试,方尖碑最终被分成三段,于年空运抵达埃塞,而后又历时三年,完成了组装。

方尖碑历经了埃塞文明的几度兴衰,而今又见证了一段关于埃塞人民以弱胜强,战胜意大利侵略者的传奇。

意大利归还的方尖碑

关于阿克苏姆教堂的故事,传闻示巴女王与所罗门王之子孟尼利克一世,在拜访所罗门后归国,并将封印摩西石板的金约柜带回了阿克苏姆,约柜就放置在阿克苏姆圣玛丽教堂内。今天的的阿克苏姆有两座圣玛丽大教堂,放置约柜的旧教堂和比邻的末代皇帝修建的新圣玛丽教堂。

阿克苏姆是现代埃塞的起源,也是现代厄立特里亚的滥觞。年,埃厄关系突然改善,至我前往埃塞的时候,街道上贴有双方领导人照片的各种车辆还有很多。厄特总统访问埃塞,对原本关系紧张的埃厄都是大事,由阿克苏姆流出的两股血脉将重新相会于这座城市。然而,旧教堂竟拒绝了厄特总统的拜访。原来旧教堂只许选定的某位教士值守,选定的教士德高望重,且将奉献余生守护约柜,至于其他人,不论游客、总统,一概不得进入。旧教堂的这一规定也使旧教堂约柜之谜无可求解。

阿克苏姆旧教堂

教堂以北,似乎预示着埃厄关系将会改善,也仿佛提醒着双方勿忘共同的祖先,人们在几个月前发现了一座古代王室墓葬群。穿过方尖碑公园,一路向北抵达城外山坡,要是再走下去,就要到边境线了。站在山坡上,我们能望见对面厄特的领土,而在坡旁,早已搭建起来的篷顶保护着底下的墓葬遗迹。墓葬群的挖掘和保护工作已在欧美专家的帮助下开展,然而其全部面貌现在犹未可知,随着挖掘工作的深入,一个关于阿克苏姆古墓的故事即将上演。

六、结语

阿克苏姆是埃塞文明的起点,却也是我们旅程的终点。归返之际,我看到北坡上放牧的女孩,她曾向我兜售十字架,可是我遇见过太多她的“前辈”。我没有光顾她生意,但我给了她一些之前路上买的甘蔗,她为此感激不尽。还有更早些时候,在路上遇到的孩子,他因得到我们喝剩的最后一口可乐而喜出望外。在埃塞,似乎除了信仰,其他的都是稀缺品。

真的是这样吗?我似乎又只见着他们的苦难,转眼忘记了自己这一路所亲历。辉煌的古代文明、令人振奋的御侮史、技艺卓绝的建筑奇迹等等,埃塞人拥有的财富有很多。北方遗迹也展示着埃塞人丰富的精神世界:修道时的宁静、御敌时的顽强、建筑教堂时的坚韧和智慧……凭着这些,埃塞如今正在快速崛起。历史的遗产是既成的,而贫乏,关于现代工业品的贫乏只能困扰埃塞一时。

关于埃塞北方之行的记述已经结束,最后,非常感谢学院(非洲研究院)给我机会,使我得以领略这异国的历史文化盛宴,我也因此收集了非常宝贵的课题相关资料,也感谢此行遇见的那些埃塞朋友,祝福他们如之所愿,永远行在光中。

供稿

张任杰,非洲研究院政治学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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